颐出 夕拾中
“小妈?”夕拾打开门,小心翼翼的向床榻走去,他靡日不思的虫把自己团成了个茧,“还是很烫啊——”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那是与老狗逼大相径庭的年轻气息,“颐出……”小雄虫烧得迷迷瞪瞪,眼里水光潋滟,面若芙蕖。 “你滚……”小雄子啪的打掉贴在额头的大手,“好难受……嘤……”夕拾急的心都要碎了,他的梦中情虫,现在这么虚弱的躺在床上,怎么不让人心焦? 小雄子半梦半醒的辗转了一下,蹭开了领口,大片奶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夕拾赤红着双眼,将被子拉开,“热!不想睡了……” 夕拾将青年抱起来,如法炮制的走了几圈后,将他放在平时最喜欢的吊篮藤椅上,朝他身后塞了好几个靠枕,帮他固定坐姿。 夏予昏沉中总觉得下面有硬物梗着自己,随着药效,他清醒了些,这虫可真搞笑,那么粗重的喘息,濒临失控的信息素,真当他是傻的?恐怕也只有老狗逼被蒙在鼓里了。 坐在柔软的摇篮椅上,夏予又想到了一种新玩法,他摸摸夕拾的硬挺,“颐出……你怎么又硬了……”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无视夕拾眼中的痛苦。 又是父亲……小妈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他父亲,从他十二岁起,父亲将美丽的小雄虫带进家里,他们就是如此琴瑟和谐。明明小妈跟他岁数相仿,却要陪着年长几十岁的老父亲,简直!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一天天长大,见证着小妈从稚嫩的花骨朵开成雍容华贵的牡丹,他苦苦压抑着日渐增长的感情,曾经的小树苗已经变为参天大树,在他心里扎了根,他的财富和名望已经超过了父亲,他只想给小雄子最好的生活。 可是,小雄子从来不多看他一眼,目光所及,永远都是他那个便宜父亲!今天,青年终于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话,就算是错把他当成父亲的替身,他也心甘情愿! 小雄子苦恼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没力气了……今天你自己玩吧,绳子和秤砣在柜子里……” 他照着爱虫的指令,站在木墩上,拿出工具,先将小腿末端多圈横绕加纵绕,绳尾系生铁秤砣,再拿第二根绳子绕过脖颈打活结,将另一端塞给小雄子,接着拿第三根尼龙绳,从后向前经过会阴、臀部、腰背部外侧、双侧腋下,向前从领口穿出,分别与绕过双手的小臂至手腕打结,形成单条环形套,最后第四根绳子穿过吊椅上方的钢管缝隙,与手腕上的环形套横绕加纵绕。 做好这一切,他套上头套,“开始吧…”他瞪了椅子,正对着青年,开始了他的表演。 “动一动啊,像个木头一样…”小雄子有些不满,踹了雌虫一脚。 黑色的头套影影绰绰,能依稀看到小雄子的嘟着嘴,唇瓣像果冻一样透亮,他仿佛晴天娃娃,借着雄虫的力荡起来,秤砣重力加速度,死死坠下下半身,粗砺的绳子摩擦着他的裆部,‘要是刚才把裤子脱了就好了’他万分后悔,绳索越勒越紧,慢慢扎进肉里,他的手被吊起,全身像僵尸一样飘来荡去,那绳子有生命般嵌进他的股缝中,两颗睾丸被撵的瑟缩成一团,视觉的阻碍让知觉更灵敏了,多巴胺极速分泌,在背德和心爱虫的注视下,他迎来了第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 “你怎么那么快呀,不行嘛……”小雄子压低了声音,他臊的老脸一红,雌虫不能被说不行,还是在心爱虫的面前! 他又晃起来,西装笔挺的雌虫全身抻直前后左右摇晃,还是很养眼的,夏予猛地收紧手中的绳索,另一端的脑袋受力向下屈曲,颏部固定于胸前,凑巧堵塞了呼吸道。 夕拾脸色煞白,眼球微凸,黑眼球上翻,小腿后折到臀位高度,“嗬……小妈……妈……”夏予看他还能说话,也不急,将绳索扯的更紧了些。 “啊——啊——”夕拾呻吟着,窒息让他后穴紧缩,会阴的绳索全然没入,像是小雄子的阳物,还要再深点……他肌肉发力,顺着秤砣的重力,向下坐,两根尼龙绳在他的摇晃下进进出出,骚水充当了润滑液,他尽情浪叫,幻想着拥有了雄子,那年夏天,拥着雄子走来的是他,而不是颐出。 不知不觉,绳索已经镶入了雌子的舌骨和甲状软骨间,活泼的小舌方方正正的溜了出来,像个吊死鬼一样,这诙谐的一幕让小雄子捧腹大笑,感受到心爱虫的快乐,夕拾更来劲了。 他忍着强烈的眩晕,扭动着身子,因为刚才的大幅度动作,胸廓已经变形走位,他嘴角流涎,竭力把舌头吐到最长,“嘶……喘……喘不过气了……”他翻着白眼,声哑气噎,“舒服……小妈……”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话里的意思,在夏予听来,就是囫囵的气声,口水一汪汪的潏(yu)出,流成道水柱,前根射出的精液把内裤搞的粘哒哒的,雌子烦躁不堪,怎么能在小妈面前脏兮兮的? 但是,实在是太爽了,他佝偻着前胸,吊着的长舌几乎点到自己的阳物,夏予都惊呆了,没想到他舌头那么长,“你自己舔!” 一声令下,雌子勾着舌头想包裹住自己的大屌,腹痛袭来,舌头失了方位,他猛地弹了两下,心脏极速扩张后跳了闸。 强烈的意志让他很快醒来,他觉得四肢厥冷,甚至不能上举,可强韧的尼龙绳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不行,还没按小妈的话做呢~ 他强忍着肢体的疼痛,放出舌头去够前根,声门被阻,他只能嘎嘎大叫来引起小妈的关注,牙根发麻,眼球干涩,让他总是差之毫厘,他听见了小妈打哈欠的声音,一定是对我失望了! 他破釜沉舟的沉下臀部,细韧的绳子破开他的肛门,硬把会阴拉出一大条缝,像个开口的桃子,绳子直接在前列腺跳舞的快感直冲大脑,鸡巴直冲云霄,长舌轻松的勾到了大鸟,精液突突喷着,然后是腥黄的尿液,泼泼涌进咽喉,顺着偏斜的口角溢出。 太爽了!雌子颈部椎体脱落,血压骤降,无力感涌现,感觉头被塞进袜套,气上不来了,白眼散着光,“小……妈……” 逼尿肌罢工,污黄的尿液喷满整片天花板,但他还是叼着鸡巴不屈不挠,身体轻空,大肠乏力,粪便滑出四五条,夕拾如释重负,脑海中全是小妈的身影,醉人笑意晕出脸庞,双腿在脑垂体的指示下帕金森似的抖动两下,手指如数物状屈伸了三秒,就不再动作了。 夏予踢了他一脚,他就像个沙袋般迟滞的移动了点,死沉死沉的……夏予想起看过的一部电影,海盗就这样被吊在城门风干,他将夕拾手腕的绳索割断,回了卧室。 ………… 老狗逼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匆匆赶回家,看到雄子恬淡的睡颜,幸福呼之欲出,他的骚鸡巴硬的发烫,自动流出水来,他决定今天就让夕拾搬走,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 打住,他提醒自己,雄主还病着,还是等雄主好了再说。 哄着眼睛涩的小雄子吃了东西,他将盘子擦干,刚才乖乖接受投喂的青年实在太可爱了,睫毛一眨一眨的,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他顺手将剩下的菜倒进菜篓,免得成了隔夜菜。夏予见状,又想到种新玩法,“你怎么浪费食物?你要是不全部吃完,我不理你了,哼╯︿╰” 糯糯的尾音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勾人,健壮的雌子搂住雄子,发出了非礼勿听的声音。 吃完一堆甜的咸的,雌子血糖升高,充电满格,他猴急的想和小雄子酿酿跄跄,来一次负距离结合,夏予引着他,来到温泉,除去衣服,二人靠在池壁享受静谧的时光,青年靠在雌子胸膛美美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醒过来。 水池里漂来侍从推过来的盘子,放着几壶酒、毛巾、两碟药丸,红丸是助兴用,黑丸是潜水用,夏予笑笑,服了一粒黑丸,给老狗逼服了另一种…… 汤边有喇叭滑梯,雌子抱着青年让他坐在自己肚子上,他头朝下滑行,飞一般旋冲进滑道内,犹如龙卷风席卷而来,失重的感觉如影随形,夏予开心的大喊,九曲十八弯后,雌子带着四十迈的速度一头扎进水中,水压渗透着雌子的鼓膜和眼球,小雄子拉住他的脚不让他游上去。 他干脆和爱虫一起潜水游起来,蛙泳、蝶泳……不停变换姿势,他让小雄子骑在他背上,转了好几个来回,身体里的氧气终于被消耗殆尽,他想浮出水,换口气再带雄虫玩。 夏予卡住他的腋下,制住他的动作,他徒劳的刨着水定在水里,脑袋发烫,眼前出现了重影…… 腋下痒痒的,“噗……”颐出呛进了第一口水,肺部像被刀子磨搅,浮力把他推高,他还是下意识的双水划动,仰头看着池顶,夏予将他推倒,面对面把双脚踩到他的大腿处,颐出的前根傲然屹立,两瓣臀肉挺而翘,夏予捏着浑圆的臀部长驱直入,后面的小嘴不亦乐乎的含住贵客,颐出呛水呛的更欢了,大口大口的水被吞入腹中。 两虫同时射了一次后,颐出被翻了个面,青年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和腰部,继续捣鼓,雌虫被顶的双腿荡开,手呈直角漂在头顶,身体随着口中吐的气泡频率不时抽搐一下,夏予能摸到雌虫凸出又凹陷的小肚子,对方睁着眼睛,偶尔两脚还会游一下,但动作已经很微弱了。 夏予又交代了一次,颐出一阵痉挛后,同样射出颜色寡淡的精水,他让雌子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压着雌子的肚腩,一条腿刚好抵住雌子的外腰,“?……”颐出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脖颈后仰,好久才吐出一个气泡,夏予将手掌盖在肚子上,那里十分平坦,已经没有任何起伏。 夏予等了一下,甚至还挽着雌虫的肚子走了一圈,雌虫依旧动作僵硬地被带着移动,手的姿势都不带变的,夏予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