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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乡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树下的人跪坐于地,仰头看浓郁花海。数九寒冬中,唯此树暄妍绽放,独领风情。

    若能得与相狎,便是不枉此生。

    酒乡自嘲一笑,带的丹田剧痛。他修炼坐忘心法数十载,已逼化境,昨夜是修炼的最后关卡,却遭小人暗算走火入魔,一朝身败,满盘皆输。

    他一生匡扶正义,锄强扶弱,身前之名无数,如今却觉不过了了,死之前,他只想再看看这颗梅树。

    梅树已经有些年头了,自他垂髫,就屹立于此,人生多少悲欢离合,但凡能到树下坐坐,他就能很平静。

    梅花垂垂风袅袅,大雪初晴回晚照。

    一尾碧绿青蟒常年盘桓守候于此,让人生出远观之心。

    酒乡不识好歹,伸手去触腊梅花枝,被盯上他的蟒蛇咬个正着,褐色的毒液推注入血液,随着心脏的泵压散满全身。

    风雪骤起,刀子般刮在酒乡裸露的肌肤上,寒意一寸寸蔓上心头,须臾,他就成了个雪人,好冰……

    万枝攒动,将酒乡团团缠住,然后一枝红梅探过来,正中红心!

    夏予现在已经能用平常心看待每次的身份转换了,他舒展枝干,打算给任务对象一个痛快,以便脱离这个世界。

    曲曲折折的花枝进入黑色的密林,破开收缩的溪口,粘液自动润滑着深邃的甬道,这让进入容易极了。

    另一枝配合默契,套住酒乡的脖颈,收紧花圈,“啊!”一声疾呼过后,男人被慢慢吊起,他反射的握住花索,想解救自己可怜的脑袋。

    低温让他的灵活性大打折扣,他扭动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能垂下手木木地任其施为。

    后穴中的异物开始动作,他越升越高,两脚不住划着,脖子那一圈勒进了皮肉,极致的痛苦中,灵魂得到了升华,他勃起了。

    那根棍子立正站好,随着花枝进攻的节奏,嘟嘟射击,停都停不下来,下颌变窄,挤出舌头,他冷的猛打激灵,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上吊的人总是吐着舌头了。

    酒乡脑袋嗡嗡作响,他应该是惊慌失措的,但实际上他眼睛虚睁,还有心情俯瞰大地,银装素裹,一地芬芳洒在冰面,折射剔透的光,远处是人间灯火,风景这边独好。

    花枝是极有技巧的,收的不至太紧,也不至太松,将将能让酒乡在窒息中体会到爱欲情潮,酒乡过了那阵儿,就放松了身体,他信赖梅树,敛气屏神的引颈就戮。

    随着心态的转变,身体沉沉的坠在圈中,脆弱的颈骨难承其重,嘎嘎的酸牙声响起,整颗头都夸张地够出花圈,像与身体分为两个部分,脖子的皮肤与枝干难舍难分,但酒乡觉得一点都不难受,“唔……吁……”,他快不能呼吸了,但这种感觉是如此神奇,像置身仙境,恍恍惚惚,杳杳冥冥。

    铃口瘙痒,又被榨出浓精,他爽的赞叹不已,暗恨不能抱着主干磋磨一番,以抒心中爱意。没错,他爱上了这颗树,这树值得让他付出生命的梅花。

    他迷恋上了这种在枝干上晃晃悠悠的感觉,像个风筝,飘来荡去,全身的重量都系在一根花枝上,空气和血液断开了连接,舌头是彻底收不回来了,只能羞答答的继续被挤出,巩膜起了黄斑,口腔粘膜片片剥落,花骨朵在他隐秘之地进进出出,他阿巴阿巴地怪叫着,双眼鼓出,脐穴突起,柔软的肠道受不了这暴风骤雨,一截小肠拖曳而出,像飘带一样随风起舞。

    又是一次高潮,男人鼻血乱涌,前根跳脱,尿出一大泡茶渍,褐色液体划出饱满弧线,溅在冰砖上,滋滋冒烟。

    虚荣心占了上风,酒乡挤着眼睛,露出点忘形的神采,接着,腹部一阵寒凉,树枝穿透了他的膀胱,存储尿液的部位作废,排泄的欲望冲刺着男人的雀儿,一部分液体直接就顺着创口流出,更多的就堆在尿道口,三两滴三两滴地漏着。

    夏予见不得他爽翻天的表情,将脱垂的肠子扯出十寸,裹到他身上和舌上,肠子越缚越紧,先是手骨、腿骨……最后是胸骨,一根根骨头咔咔断裂,横七竖八的穿出皮肤,远远望去,酒乡就像个身披铠甲的勇士,那一身不羁的断骨,就是他最佳的防护。

    到了这个份上,酒乡依旧舒服的直哼哼,和心上梅树交媾的满足超越了身体的痛苦,他只觉得七窍相通,窍窍光明。

    后穴的骚水一泼一泼流,难耐的空虚让他直蹬脚,想要许多许多的进入,再多……再多……

    夏予没让他失望,万箭齐发,上面的嘴也被最粗的那枝疼爱、搅动,白沫子激动的冒出口角,大雀边射浓精边滴血尿,循环往复,都快忙不过来了。

    喧嚣持续了很久,直到鸟儿再也挤不出什么,除了偶尔的几滴溺液不受控制的流下来,都软趴趴的睡倒在两腿间。

    酒乡精虫上脑,哪里能接受自己的小兄弟早早罢工,他开始有意识的闭气,想让前根再威风起来。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上天都感受到了酒乡的决心,他的前根又颤颤巍巍竖了,夏予看不过去,助他一臂之力,一枝又快又狠的从男人头颅破出,插爆了他涨大的眼珠,眼球被顶出,滴溜溜在冰湖上转动。

    酒乡喉间嗬嗬两声,戴在胸前的长舌享受地内卷起来,两手后伸,添乱地捏住自己的两颗肉丸,片时,他的大鸟就突突的乱喷,泥土都给盖上了白色。

    枝干还在脑腔横行,困扰酒乡许久的头痛消失了,梅花绒毛在头盖骨里摩擦,让他又麻又痒,那种太和充溢的感觉他穷尽毕生词汇都无法描述,清澈的脊髓液从耳中、鼻孔流出,滴答到僵硬的舌头上,他吸溜了两大口,‘梅树怎么能那么体贴?它怎么知道我正好渴了?’

    他贪婪地接着鼻腔流出的液体,脊髓液被他自己很快吸干了,还真是从哪来的回哪去,一滴也不浪费。他略略地甩甩舌,滚着仅余的左眼欣赏梅花,他发现边被绞着,边翻着白眼,能看到更大的视角,更放纵自己体味梅树带来的余韵。

    他现在甚至能身轻气盈地荡起身子,像秋千一样,高高飞起,重重落下,后穴的枝干和嘴里的成功汇合,把他串成串糖葫芦,失重的快感让他口眼歪斜,冷冽的风吹的他浪叫连连,长舌划出嗖嗖气声,要不是上吊的姿势限制了他手的行动,他早就将碍事的舌头捋到身后了。

    夏予有些腻了这个姿势,提着男人两只脚,将他身体倒转,脑袋朝下,酒乡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世界,初升的太阳炫的他晕晕乎乎,脑袋里骨骼被顶穿,白花花的脑浆进了他的咽喉,他很想吞进去,这也算梅树喂他的东西呢……

    只是这个体位实在很考验他,小部分的豆腐脑被他咽了进去,大部分就堵在他的嘴里,双颊撑的鼓鼓的,“原来我有那么多脑仁吗?好好玩哦~呃……喘不进气了……”酒乡困难的吸着气,淌口水,还要严防那包白浆流出来。很快,他体内的空气就不够用了,但他依旧死死扣着牙,就是要把夏予给他的液体守住。碍事的舌头间总是留有缝隙,酒乡狠狠心,一口咬下,长满水泡的舌头就这样可怜的离开身体,血箭喷出,酒乡理都不理,专心致志品着水豆腐。

    “呼啦——呼啦——”,那是他自在的歌声,他像块腊肉干一样,猎猎作响,吃完最后一口甜点,下颌松弛,他再也闭不紧牙关,嘴巴大张,眼珠翻斜瞅着天空,白虹贯日,他乐得脸都皱皱巴巴,短短的舌根又被压出,这次只留点尖儿靠在嘴角,顺眼多了。

    他心头躁动,零度之下,却热的不行,抖抖索索的将衣服全褪去,才好过一些。前所未有的空虚席卷而来,他大口喝着风,嗝着气,渴望着所有枝干一拥而上享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