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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条狗一样舔着你 前戏H ‖蛋:病娇自白9

    魏安僖挂掉电话,打算抄小道赶紧先回家一趟,把带给沈霖元的饭安顿对方吃了,就赶快回老宅。

    于是走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

    而身后……

    岑又谦看着前面魏安僖的背影,内心煎熬。

    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攥住,甚至是揉的稀烂。这是实实在在落在心脏上面的,生理上的,而非心理上的文人的夸大词语,

    从最开始的酥麻,再到甚至有一种跳动着的疼痛,伴随着心脏的起搏。

    自那天之后,魏安僖再没和自己说过话,自己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对方也没有回复自己,或许没有拉黑自己是安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丝情面。

    岑又谦怀疑难道对方发现了自己做的事情?

    明明自己近乎天意无缝,特意买了对方的同牌同款式的球衣,甚至是衣服里的标签都被自己揉到差不多显得有些旧了,直到他觉得不对劲的那天晚上,他仔细观察那个衣服,有什么自己还没发现的痕迹。

    一条中性笔迹,在腰侧深蓝色的接线条附近。

    那一瞬间,他的心被这条痕迹恶狠狠地划开了,仿佛在上空冷冷地嘲笑着自己的肮脏与龌龊。

    那一瞬间,不需要用什么旧物刻意勾起回忆,也不需要别人的挖苦去回到那个场景。

    泪眼朦胧中,他似乎听到了一道声音:

    “你别害怕,我哥哥超级厉害,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这是什么?岑又谦的大脑运转的缓慢,每当想到此时。

    他想起来了。

    他父亲当年是南方经济弱省的一个市领导,为了发展经济,提高政绩,他父亲想要招商引资,于是瞄准了刚来南方扩展市场不过3年的魏父,魏父在北方做的极好,那省的经济提高的很快,省委书记任期结束后就调去了中央。

    没想到的是,经济弱自有弱的原因……

    魏父刚来这里后,不过几个月,厂子就被黑势力砸的砸,闹得闹。

    甚至还绑架了自己和魏安僖。

    那时自己仅仅5岁。

    晚上,哪里像现在灯火通明,那里黑漆漆的,安静,什么声也没有,只有那几个大人的声音。

    自己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被蒙着黑布迷晕了带到这里。

    这里冷,又黑,他什么都听不到。

    害怕极了。

    岑又谦双臂抱着自己,颤抖着,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只不过哭的久了,止不住的哽。

    你曾真的知道黑暗的感觉吗?无声?或者说,你知道你的旁边站着刽子手,可你不知道他在哪,甚至于连对方的大刀瞄准的方位都不清楚。

    那种感觉自己该怎么形容呢?

    岑又谦缓慢地想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只不过他狠狠地抱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缩成一团肉泥,被真空挤压倒也如此吧,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胳膊,指甲情不自禁地就陷入自己的皮肤。

    颤抖着,剧烈地颤抖。

    那种孤立无援,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看到点什么也好啊!听到点什么也好啊!

    然后似乎,出现了什么声音,一个男孩,他似乎循着自己的声音摸索过来。

    还安慰着自己。

    对方也看不见,手臂直接摸到了他的膝盖。

    岑又谦立马抱住了他。

    狠狠地。

    对方一边不断说着自己的哥哥来救我们,要相信他的哥哥,一边也抱住自己,双臂伸到自己的后背。

    自己本因为太过安静的环境而产生的生理上的耳膜的鼓噪现在也暂停的,被鼓噪声抓住的心脏也不再颤抖了,他看不到对方的一切,却能闻到对方的气息,温暖的,热烈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拥抱,从没有这样渴望过肌肤相亲。

    仿佛从沙漠里将要渴死的失路之人。

    他在他即将崩溃的那一刻,找到了自己的水。

    自那以后,他就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倘若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病。

    但又如何,我只是喜欢魏安僖的触碰而已。

    魏安僖当然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人。

    他这时和系统又吵了起来,原因是系统居然告诉他让他晚上和大哥吃饭的时候……

    看看大哥……

    后面……有没有流水……

    “你信不信!你在这样,我以后和别人都不说话了,只打手势!!!”魏安僖愤怒道。

    “……”

    系统显然被这样的操作震惊到了,完全没觉得魏安僖这是一时的气话,甚至还真觉得魏安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样可不行,于是系统瞄准了小巷中的不平整地面上的小石块。

    于是乎……魏安僖觉得自己走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一个平地摔。

    即将在自己摔倒的时候,自己被一个人抱住了。

    “谢谢你啊!”魏安僖没抬起头看到对方,先赶紧道谢。

    “你不是说你不说话的吗!”系统有些得意。

    对方没有出声,魏安僖一抬头,居然是

    岑又谦!!!!!

    “我真是*你*******。”魏安僖在脑海里破口大骂。

    魏安僖一边心中暗骂,一边推开岑又谦。

    没想到的是,岑又谦不仅没有放开自己,反而抱的更紧了。

    “岑有谦,你放开我!”魏安僖努力挣扎着。

    “我不,松开了,你就跑了。”

    “喂,我跑不是正常的吗?”魏安僖被岑有谦的话气笑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把魏安僖抵在小巷的墙壁上,但还是抱住他,不撒手。夕阳滑过这里,落在地面下的影子倒真的像一对耳鬓厮磨的炽热爱侣。

    “安僖,求求你了,真的,真的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受不了的。”

    魏安僖没有回应,岑又谦靠在自己的耳边,吐出的热气喷洒到自己的耳朵上,直接冲入了自己的耳膜,感觉痒痒的。

    岑又谦闭上眼,抱住了魏安僖感觉着对方身上的温暖与柔软,觉得自己的渴被止住了。

    可是,安僖却依旧没有理自己,他的内心一边被这种肢体的温暖鼓胀着,一边又因为安僖的冷漠排斥而收缩着。他睁开眼,却看到魏安僖的耳朵红的不行,情不自禁地,舌头就舔了上去。

    “啊”魏安僖被这突然的攻击震了一瞬。

    岑又谦太喜欢了,实在是太喜欢了。

    他真的太喜欢抚摸,触碰魏安僖了,今天之后,还会更加喜欢舔安僖。

    岑又谦舔着魏安僖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一会整个包裹到嘴里,舌头不断的围绕着耳垂旋转着。一会咬,一会含着,猛烈却又温柔,活生生一个猛兽面对着可爱的猎物想要收起爪子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暴戾一般。

    “啊嗯…啊,岑又谦你不要这样。”魏安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他都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承受,甜腻的呻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往外面撒,仿佛要得到猛兽怜惜一般似的。

    可是越是喘息,越是呻吟,越是求饶,猛兽便越是兴奋,越发收不住自己的利爪。

    越是岑又谦加大了攻势,从右侧的耳朵,再到脸颊,不断的亲吻着,从蜻蜓点水式一触即分,到仿佛烙印一般的悬停,再到仿佛如猛虎倒刺舌舔舐般的用力。

    “岑又谦,嗯……你,啊你赶快停下来。”

    难道昨晚的春药……还没有完全释放完毕,为什么自己这么容易动情?

    岑又谦本来抚摸着魏安僖的身体就已经硬到下身发疼了,往常里每次不过都是忍着,虽然阴茎胀的发痛,可内心仍就甜蜜着。往常打篮球时“无意”的碰触,走路时的勾肩搭背,这阴茎的胀痛反而伴随着心中的充实酿成了一种隐秘又恶心的快感,像是那些猥琐的变态般在公开场合的露出,亦或是众目睽睽下的憋尿,这种怕被发现确有渴望着被发现的矛盾,伴随着痛苦,成为了自己的特殊py。

    此时此刻,听着安僖的呻吟,岑有谦内心像是鼓点敲着,咚咚咚,一个激动就射了出来。

    阴茎射出精液突然带来的快感,让自己有点软了腰,更加贴实地抱住了魏安僖,而自己软了阴茎射出的精液随着空气逐渐地发冷,裤子磨着安僖的下身,不一会自己又硬了。

    感受着安僖下身似乎有些勃起的形状,岑又谦感觉自己的后面开始流水了。

    他真的恨不得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裹在魏安僖的鸡巴上,永远感受着魏安僖的温暖,永远都被魏安僖的坚硬充实着。

    这种矛盾要如何叙说?

    既护食般地圈下来小心地张望着四周,然后慢慢地,还轻柔地舔着,怕伤害到对方,亦或者怕更用力对待的快感让自己无法承受;另一方面又恨不得直接大口吞咽,甚至不需要咀嚼,还要恶狠狠地,像是对待仇人的血肉,总之赶紧满足自己的贪欲。

    “安僖,我会让你舒服的,求你了,求你让我舔一舔吧。”

    “你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练过很多的次的。”

    “绝对不会咬到你。”

    “求你了,安僖”

    岑又谦的动作停止了,魏安僖被濡湿的脸颊此时因为空气的接触而微微变冷,上面的触感,被使劲舔过,像是一条狗舔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肉一般,用力,却又舍不得吞下。这种感觉仍然在魏安僖的脸颊上的盘旋着,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刚刚是多么被一个狗凶猛的觊觎着。

    脸颊的微冷让魏安僖的脑袋有点清醒,这上面的感觉,却让自己羞涩。

    魏安僖简直要羞的哭出来了,可自己偏偏却又无法抵抗这种感觉。

    又羞,又生气。

    眼泪都要从浓密的睫毛里滚出来,豆大的泪珠挂在自己的眼睫上,仿佛秋天清晨在叶片上的露水,眼睫频繁地眨着,泪珠也掉了一两滴,伴随着如蔷薇粉晕染般的脸颊,整个一幕显得娇弱,却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