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冰火两重天调教 (彩蛋接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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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电梯打开!放我下去!” 凌郁飞扫他一眼,嗤笑一声:“你确定要这样子下去?” 谢明红晕氤氲的脸隐隐泛白,刚才在对方的暴力下纽扣被扯掉好几颗,只要一松手,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只得用双手紧抓着衬衫前襟拢得紧紧的,但如此一来,却也是欲盖弥彰…… “在这儿陪我吧。” “不!” 凌郁飞只是挑了挑眉,拾起他随手扔在地上的冰咖,小心地放到一侧茶几上,和那杯只剩下一半的热咖啡并列。 谢明瞅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不知为何心里忽有些发毛,只得软了声气无奈地哀求:“你别玩了……晚上回去再——好不好?” 却听凌郁飞问道:“你自己做的咖啡,自己尝过吗?” 谢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凌郁飞低笑:“要不,你也来试试咖啡的口感?”手指在两杯咖啡之间徘徊了会,端起其中一杯喝了口,便倾过身来拉扯他腰间的皮带。 谢明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竭力地抵抗——然而某人在剥人衣物这方面简直可谓天赋异禀,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下身的遮掩全给一锅端了。 敏感处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谢明浑身一个激灵,然而没等他有时间感到羞耻难堪,凌郁飞的下一个举动便令他的头皮都几乎炸开了。 他、他他……居然又把自己的那话儿含进了口中! 片刻间谢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咖啡本身并不算很烫,但对于敏感脆弱的茎体来说却已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再加上凌郁飞口腔本身的温度,谢明感觉自己那话儿简直像是被扔进沸水里煮着了,他都能听到咕嘟咕嘟地冒气声。登时手舞足蹈地奋力挣扎起来,可惜大腿根却被死死地压制住,任凭他怎么扑腾也摆脱不了下体的煎熬。 许是为了惩罚他,灵舌不断绕着他颤抖的柱身舔舐,甚至有时会贴着冠状沟细细描摹,那般脆弱的地方,却似时不时被贴上一块热烫的炭,每一下都令他浑身一个震颤,克制不住地尖叫连连。 凌郁飞根本不理会男人此刻激烈的反应,口中的物事已经生机勃勃地膨胀起来,这就说明男人的身体其实快乐得很。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到后方,在紧闭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男人的后庭昨夜已经被他玩弄到松软,完事后他甚至还细心地涂抹了一层保养用的甘油,此刻穴内依然湿滑,一根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满胀的感觉传来,被前方煎熬得苦不堪言的谢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后方失守,虽不怎么疼,却还是胀得难受,声音一梗,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音色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体内最最敏感的一小点上,毫不迟疑地重重按压下去。 “啊——!”喉咙里爆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谢明的整个身躯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瞬间停滞。对前列腺的攻击带来的快感过于尖锐,无论多少次男人也无法习惯,承受不住的纤长身躯瞬间僵直,随后条件反射般猛地向上一挺——本只是为逃避责罚的本能行为罢了,只可怜却忘了前方敏感还陷在对方口中,蘑菇头一下子直直插入了凌郁飞喉间。 猝不及防,某人被捅得噎了一下,然而他还没出声,耳边就传来了男人的一声惊叫,叫声甚至比之前还要尖厉,带着浓浓的哭腔。 这一下喉头的狠狠收缩,把本就备受熬煎的欲望忽地绞紧,谢命脑中轰地一声,只觉天旋地转,快感的巨浪像是顷刻间淹没了他。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却不知道究竟哪儿才是高温的源头,是凌郁飞的口,是他分身的内外,还是他体内的那一处,只是强烈地渴望着能把这些令他饱受折磨的热量都弄出体外,获得一点清凉的平静。 然而只是这么一瞬间,后穴中按摩着敏感点的手指已经果断地抽离,凌郁飞甚至冷酷地抓住他微微升起的囊袋猛地向后一扯。突如其来的疼痛像是一根针直刺入脑中,刺得脑中思绪纷纷碎落一地,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包围着欲望的高热温泉已经成了寒意森森的冰窟。 谢明浑身颤栗得犹如过电一般,凌郁飞终于处理了口中折磨他多时的温热咖啡,然而却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又灌了一口冰咖,再次含住了他的分身! 蓄势待发的欲望被整个儿泡在带着冰渣的冷水里,那些鼓噪着亟待喷出的东西被持续不断的寒冷侵袭逼迫着缓缓回流,谢明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过去了,本就汗涔涔的身躯又覆上一层汗水,只是这次却是冷汗淋漓,就像刚从沸水中捞出就直接被浸入寒潭,他甚至都能听到烈焰被冷水浇灭时绝望的“哧”地一声。 从未有过这样冰火两重天的经历,男人被折磨得几乎神魂出窍,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一般,只是哆哆嗦嗦地瘫软在那里,任凭灵舌卷着冰渣子在自己挺立的柱身上磨蹭,直到将可怜的茎体逼得缩头缩脑地软成一团还不肯罢休。寒意顺着脆弱的部位向全身蔓延,浑身血液都好像瞬间成了冰流般,沿着无助的躯体上下肆虐。 在这铺天盖地的冰寒之中,体内敏感处被不断按揉着的快乐似乎成了唯一的慰藉。 谢明根本不知道凌郁飞的手指是什么时候进入的,对于敏感点的蹂躏,就像快感的源头被直接拨弄着亵玩一般,这种刺激对于性经验寥寥的他来说委实太过了,平时凌郁飞这么做时总能令他很快就啜泣着求饶。然而此时此刻,在极度敏感的男性部位饱受冰寒倾袭的当下,恶劣玩弄他的手指所带来的热辣刺激却成了抵抗寒冷的唯一的救赎。 凌郁飞能感觉到深入男人体内的那根手指忽然被咬得死死的,一时间连轻微动作都有些困难,于是他加了点力,重重地按压下去,狠狠揉搓。放在以往,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早就让男人尖叫着弹跳起来了,青涩身躯所承受的折磨早已超过忍耐的阈值,只是男人刚一挺身,一个冰块就猛然压在了脆弱的铃口上,整个身体顿时像被抽了筋一般又坍塌了下去,软在沙发上抽搐不止。 饶是这样深重的苦楚,被折磨得瑟瑟发抖的甬道媚肉依然将施虐的手指缠绕得紧紧的,只为了获得令人疯狂的快感所带来的那一点热度,来抵抗前方持续不断的寒冷。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凌郁飞口中的冰块全部化成了水,他这才放过了缩成小小一团的可怜分身。男人整个人都已经委顿不堪,但手指抽出时却遇到了不小的阻力,甬道媚肉似对刚才的寒冷心有余悸,拼命地夹紧了那根手指不敢放松,甚至微微吮吸着,讨好献媚一般地想要挽留。 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开去,谢明泪眼朦胧中感觉胸口一凉,凌郁飞竟然将他衬衫的前襟拨弄开了。 顾不得缓上一口气,谢明惊声问:“你、你又要做什么?” 凌郁飞却笑眯眯道:“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顺着他的视线,可以看到左边的茱萸红肿挺立着,明显比右边那个大了一圈。谢明脸色一红,瞬间由红转白,凌郁飞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可他却连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这次凌郁飞却没有再用口腔煎熬右边这个小东西,只是随手将一个体积不小的方形冰块压了上去。 “……”谢明连啜泣声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声声破碎的喘息。 然而某人却不会因为他的虚弱而放过他,手指擒着冰块在粉嫩处慢慢地摩擦着,乳头、乳晕都被罩入其中,一点也没被放过。这处虽不如下身那么敏感,然而冷意在靠近心脏的地方爆发,就好像连心脏都被寒流冲刷着,谢明难受得连牙齿都打起颤来,泪光迷离的眼中满是哀求,那人却视若无睹,用漫不经心的动作带给对方难以承受的折磨。 冰块化成的水流淌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谢明都已经快麻木了,凌郁飞却捏着那颗被冻得通红挺立的圆珠扯起,融化了大半的冰块按在乳尖上,沿着中央那道为不可见的小缝细细摩擦。 被冰冷的硬物不依不饶地磋磨着,小缝终于不堪承受地张开了一点点,却令它的主人倍受痛苦。冰水似乎流进了那个小小孔洞,男人连呼出的气息中似乎都带上了冻结成冰的寒冷,而自从失去对敏感点的抚慰,他就连一点点抵抗寒意的慰藉都没有了。 凌郁飞看着他的状态,松开了捏着乳珠的手。已经胀成红珊瑚珠一般的小东西不用他拉扯着也缩不下去,他一面继续用冰块将之研磨得瑟瑟发抖,一面将另一只手探向男人后穴。 只是在穴中心缝隙上轻轻一按,穴口就狠狠地收缩了下。指尖轻轻向内一探,立刻一股吸力传来,穴内媚肉像是等待已久一般,主动地缠绕上来想要牵引手指入内。 凌郁飞却没这么轻易令它得逞,两根手指同时向内探去。 对于紧致的穴口来说,两根手指的宽度已经太大,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涌上,甬道媚肉一时间似乎僵住了。靠近心脏处的冷意依然一波波袭来,急于摆脱寒冷的欲望令它对之前敏感点传来的热度盼到了极致,然而被撑开的疼痛也很明显,小穴可怜兮兮地含着两根手指不知所措,也不知该继续吸吮还是推拒。 手指本可以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却不知是在等它适应还是故意让它为难,就这么停在那里感受着包裹住它的甬道迟迟疑疑的缩紧和张开。僵持一会,男人的身体到底更是畏惧寒冷,湿润柔暖的媚肉明明疼得直发颤却还是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战战兢兢地吮吸着两根手指,期待手指带来抵挡严寒的热量。 可惜这次却打错了算盘,两根手指在甬道内乱窜,四处摸索刺探,偏偏却避开了渴望已久的小小一处。使坏的两指甚至几次将甬道强行撑大,撕裂感强烈得令人几欲昏厥,直到男人被逼得哭出声来,指尖才敷衍般不轻不重地在那一处小小的地方划上两下,将男人的泣声卡在喉间,手指又瞬间离去,让这具身体只得颤栗着回味刚才的滋味,甬道不断地翕张着,对手指更加谄媚热情地吮吸舔咬,连臀部都难耐地扭动起来。 半天才能得到一点点甜头,根本不足以抵挡心脏处传来的严寒,男人很快连腰部都忍不住摇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上。直到男人对敏感点的玩弄渴望到极致时,凌郁飞便一鼓作气地将无名指也塞入了他体内。 饱胀感令谢明眼前一阵发花,气息紊乱得像是随时可能岔过气去。幸而这次凌郁飞却没再折磨他,三根手指乖乖地落在了敏感点附近,在那一小块区域,像弹奏钢琴一般地依次按压,节奏不快不慢,力道也大小适宜。 从身体内部获得快感本不该是男性获得快乐的方式,然而饱受折磨多时的身躯几乎是立刻就欣喜地拥抱了这一扭曲的快感,胸口的冷意渐渐变得微不足道。沉浸在敏感点被抚慰的快感中的男人并不知道,研磨着他乳孔的冰块早已经全部融化,凌郁飞也没有再换上新的冰块继续折磨瑟瑟发抖的小小茱萸,任凭解脱了的白皙胸膛湿淋淋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下身忽地一热,谢明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娇喘已经溢出唇边。凌郁飞又一次把他的分身纳入了口中,却没有之前那种被沸水煮着的滚烫感,未得到发泄的器具就好像浸在了一汪温泉中,顿时又生龙活虎起来,舒畅感涌遍全身,每一条神经都似被缓缓流动的温水舒缓着,温存而快乐。 前后都被妥帖地服侍着,下半身笼罩在绝顶的享受中,谢明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喘息,有些飘飘然地耸动起身体,满脑子都是发泄这一个念头,以至于都忘了他身上这人的恶劣天性。